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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5 年,南非憲法法院決定在約翰尼斯堡監獄的中心,蓋一座新的憲法法院。這座新憲法法院保存了部分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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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5 年,南非憲法法院決定在約翰尼斯堡監獄的中心,蓋一座新的憲法法院。這座新憲法法院保存了部分舊監獄結構,象徵著「絕不重蹈覆轍」的承諾,彰顯了轉型正義的重要元素──「促進真相」與「保證不再發生」。在威權歷史中,應該守護法治、保障人權的法院,卻也曾向不公正的手段屈服。南非憲法法院對此並不否認、也不隱瞞,而是透過保留過往不公義的痕跡來彰顯其誓言「永不發生」的決心。

若將此「舊監獄」與「新法院」的隱喻帶回臺灣自身的脈絡,不禁讓人試問:在臺灣的威權歷史中,法院是否也曾是一座受威權控制的「舊監獄」?

《奉命釋法:大法官與轉型正義》以九則威權時期的大法官解釋文出發,探討當時法官如何看待憲法爭議,以及威權時期「政治力」如何介入大法官行使職權的過程。隨著社會「轉型」,大法官解釋的方向也發生改變,然而比起單純的咎責,透過反省過去以擺脫「舊監獄」的陰影,或許是更好的選擇。

林建志、林春元、徐偉群、陳慧雯、楊雅雯、劉恆妏、蘇彥圖、蘇慧婕著,《奉命釋法:大法官與轉型正義》,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,2021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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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都有使用定位地圖和導航的經驗,目的地上方顯示的經緯度,標誌著我們在地球上的位置,讓我們得知自己所身處的街道和相對的位置。 不過,尋找地球刻度的過程,卻得回溯到五百年前的地理大發現時代,經緯度的尋找、發現乃迄於確立,整整花了一代人的心血。這些尋找地球刻度的先行者,從測量太陽、月亮和天象的過程中,逐步摸縮出一套準則,最後才有了航海鐘的誕生。 那知識呢?我們可以有測量知識的辦法嗎?資訊要如何轉化為知識?幸虧人類世界有一種叫做「書本」的東西,它是用來承載知識的載體和媒介,渺小的人類就可以利用書本來測量知識。 知識是沒有邊界的怪獸,我們很難為它畫出疆界來分類。我們只能倚傍書本作為閱讀和理解知識的起點,利用書本系統地或化約地學習一套知識。 被捧讀在手上、諷誦於心上的書本就如同具體的導引,透過書本所標明的頁數和章節,我們可以得知還需要多少時間,我們可以習得這套作者給出的知識,我們得以安排閱讀的行程表。 那麼,要怎麼測量書本呢?開數、裝幀和設計是知識的表皮,許多讀者是受到書本表皮的吸引而展讀。對書本內部所蘊藏的知識進行測量的工作,則得依賴「書評」,書評可說是知識這張航海圖上的定位。 我們認為,書評是一張入場卷,邀請讀者一同審視知識。書評訴說著作者的意圖、寫作的策略和傳遞的訊息,直指書本內中的誤解和謬誤,同時又訴說書本透露的專注與創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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